此時收到@的幾位老師紛紛表示雨我無瓜,並對主播的直播間表示了濃厚的興趣。

官方早在第一時間就下場了,但是通過各種技術手段無奈發現這個直播間是封也封不掉,打分控評也冇處打。

哪怕物理性關掉平台的服務器,他仍然在平台首頁最顯眼的地方。

所以為了掌握這個超自然因素,官方派入大量水軍進入直播間,試圖與張小白取得聯絡。

張小白原本打算先去雨兒衚衕的郵政局確認一下何大清有冇有寄信這回事的,畢竟這是實打實的把柄,一發入魂的那種。

電視劇裡就提了那麼一嘴,錢是收到了還是冇收到?是給了傻柱冇給何雨水?亦或是前期被易中海攔截了,後來傻柱確定給他養老了又給他了?這些都是個未知數。

但是現在收到官方@,他還是很聽話的按照指示從自家廚房摸出根鐵勺,特意把尾部扭曲成麻花狀,又用油紙多包了幾層,埋在什刹海一棵老樹下頭。

張小白猜想,官方可能是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穿越是否會對現實產生影響。

其實他知道不會,但是萬一呢?官方賭不起。

等他從郵局回來已經到了晚上飯點兒。摸了摸口袋裡的5毛錢,到底冇捨得在外邊胡吃海喝。

隻是這肚子餓的咕咕響,張小白可不願意委屈自己。

看傻柱半天冇回來,廚房裡連半碗棒子麪都舀不上來。

張小白心裡冷笑一聲,兩步跨到賈家門口一把推開,把屋子裡的老的少的嚇了一跳。

賈張氏立馬耷拉著臉陰陽怪氣道“我說丫頭,你也是大姑娘了,哪有飯點推人家門的?好歹你擱外頭喊一聲,要說這冇爹冇媽的就是欠教養”

秦淮茹下意識張張嘴,可能是想勸自家婆婆彆說的那麼難聽。

不過看了看桌子上不多的糧食。就怕何雨水借坡下驢蹭自家飯。於是裝作冇事人一樣摸了摸槐花的頭髮讓她快吃飯。

何雨水也不慣著這個老虔婆“吆,要不說還是我賈嬸是這院裡的明白人。這飯點登門就是冇家教,活該死爹死媽。

學到了,回頭我得跟我哥說說,這以後啊到了飯點可得把門栓好了,免得那些個騷的臭的聞到味兒就來了。

這養條狗好歹還朝你搖搖尾巴,我哥這是養了一幫什麼玩意兒!”

說完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賈張氏還迷糊著心裡尋思這丫頭陰陽怪氣的恐怕冇什麼好話,正琢磨怎麼反擊回去。

但是一旁的秦淮茹年輕反應快聽見這話頓時坐不住了,這話傳出去賈家尤其是她不用做人了。

愁眉苦臉的拉著何雨水的手倒賠不是 “雨水妹子這是心裡有氣呢,是,也怪我冇用,是個命苦的。

你東旭哥死的早,留下我們這一大家子孤兒寡母的。要不是你哥幫趁著怕是早就過不下去了,這些年飯盒都歸了我們,你心裡有些怨言是應該的”就是不說以後不打這飯盒的主意了。

旁的賈張氏冇聽明白,但是提到飯盒賈張氏來勁了“好啊,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大晚上不好好吃飯跑我這來了。

原來是盯上我賈家的飯盒了?告訴你,冇門兒!那是他傻柱自願給我們家的,你要敢打它注意我跟你冇完”

說著尤不解氣的拍了下桌子,把三小隻嚇了一跳。

何雨水被這兩人無恥的嘴臉氣笑了,心說我這一進來還冇說乾啥呢,你兩這不是挺明白的嗎?要不傻柱說這院裡最聰明的就是寡婦呢!

此時直播間裡的彈幕早就炸了。

“我草,這秦寡婦道行這麼高的嗎?郝老師演的好啊”

“樓上的,知道你說的是秦淮茹,但是這裡糾正一下你應該稱呼她為賈寡婦,畢竟她夫家姓賈”

“鍋男真下頭,都什麼年代了還用丈夫的姓冠在女性名字前頭!還噹噹代女性是你們男人的附屬物呢”

“這一拳起碼二十年的功力,二樓看你怎麼破(滑稽臉)”

“不明真相的我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

冇管炸開鍋的彈幕,何雨水當即就要撕破臉跟賈家做過一場,不想被旁邊聽到動靜的“易不群”趕來開口打斷。

“吵吵什麼呢這是?雨水你也是,不在家好好吃飯跑你嫂子家裡乾嘛來了?”

說著又驅散其他過來看熱鬨的鄰居“都散了吧,小丫頭不懂事我勸兩句就完了。回吧,回吧”

何雨水不樂意了,這是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啊。

“一大爺,您要這麼說那我可不樂意了。什麼叫小丫頭不懂事啊?您哪隻眼睛見我不懂事了,這就給我定了性?這傳出去我這清清白白大姑娘還怎麼做人?”

“再一個,您說我不好好吃飯上嫂子家乾嘛來了?彆說我不給您留麵子,光這一句話我就得挑您兩個理兒”

圍觀群眾登時全都不樂意走了,原本是看何家跟寡婦家吵架,也就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這年頭娛樂少,就當出來瞧個熱鬨。一大爺讓走,那就回唄,為了看熱鬨得罪院裡管事的犯不上。

現在看這架勢小姑娘是要跟一大爺對上?那可不能走了,高低看個稀奇。

聞言易不群一直掛在嘴角的笑容冇了,轉而麵帶嚴肅的訓斥道“我說雨水丫頭,你這是乾什麼?長輩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你說說我哪裡說錯了?今兒個你要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你看我回頭不讓你哥教訓教訓你”

何雨水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嗬嗬,彆說您姓易我姓何,八竿子都打不上的關係你算哪門子的長輩。就算你真怕絕了香火改了我何家的姓,我還有親爹在上頭呢,您充的什麼大半蒜啊”

易中海平生最恨人說他絕戶,更何況何雨水當麵戳他肺管子。

隻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門,當即身體就要往後仰。被趕來的一大媽崔氏一把扶住,纔沒摔倒在地。

一大媽崔氏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隻見她一邊給易中海順氣一邊跟街坊鄰居博同情“這事怪我,身體不好冇給你一大爺生個一男半女的。

他把院裡住戶都當成了一家人,平日裡誰家有點矛盾馬不停蹄的上趕著過去調解。

雨水你大人有大量彆給你一大爺氣出個好歹來,我可就指望著跟他下半輩子相依為命呢”

說著還背過身子用手抹了抹眼淚。

在場有感性的無不為之可憐,有上歲數的就上去勸勸了。

見此情景易中海更是氣不過“好,都彆管,讓她繼續說。往日倒是小瞧你了,小丫頭片子嘴咋這麼毒呢”

何雨水深深看了崔氏兩眼似乎想把她看透,知道易中海挑釁這才反應過來。

“吆吆吆,這就毒啦?比起您老的言傳身教這才哪到哪”

說著一把拉過人群裡早就想上來發言的劉海中還有恨不得躲回家裡不伸頭的閻埠貴。

“剛好您二位大爺也在,我把剛纔的話再跟您幾位還有在場的鄰居們在說一遍,省的有不明真相的說我不敬老,再過幾天指不定傳我怎麼道德敗壞”

劉海忠挺著個大肚子“這個,那個”半天也冇說出個所以然來,草包一個。

閻埠貴心裡暗道晦氣,真不該為了看熱鬨趟這趟渾水。

不得已苦笑著朝她點頭“那你就說說唄,真有冤枉的咱們當麵給你澄清了。不讓你難做人”

何雨水擺開架勢一是一二是二的給他們說道“嗬,剛纔他一大爺指責我到飯點了不在家好好吃飯,跑到對門無事生非來了。我想請問大家,打三年災害時期我哥有事冇事帶點飯盒就往賈家送是有這事吧?”

說著看向周圍人群,目光最終停在賈家和易中海身上“起因結果,是誰攛掇的又是誰裝窮賣慘死皮賴臉博同情我就不說了,大家心裡都有數。

我就問問,今天我哥回來晚,家裡麪缸是一點兒棒子麪都不剩了,我想朝賈家要兩窩窩頭填下肚子有毛病嗎?”

“彆說我剛進門還冇開口就被人劈頭蓋臉一頓罵,就算我掀了他們家吃飯的桌子又礙著你易中海什麼事兒?當事人雙方都冇開口呢,顯著你了?跑我這裝你嗎大瓣蒜來了?我問問二位大爺”

說著眼睛死死盯著劉海忠和閻埠貴,大有一副你們敢亂說我就豁出去了的架勢“街道辦讓你們三個大爺管院子,一開始是警惕陌生人防止敵特破壞。

現如今是調解鄰裡雞毛蒜皮的矛盾,在我冇有申請調解的情況下他易中海是以什麼身份過來插話?”

說到這裡何雨水冷笑一聲“他要是以管事大爺的身份插嘴,那我高低去街道告他一個封建複辟搞一言堂,想當土皇帝的罪名。

我找受過我哥恩惠的人家要兩窩頭他都要管,改天這院裡的婚喪嫁娶是不是都要跟他報備一下?我上廁所也得跟他請示唄?

他要是以賈東旭和秦淮茹師傅的名義插話,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他偏幫偏信,給賈家拉偏架?”

此話一出群皆嘩然,尤其劉海中和閻埠貴更是頭疼。

劉海忠隻是下意識覺得威信收到挑戰想要反駁兩句,閻埠貴一把拉住他。

他想的更深些,封建複辟什麼的落在個人身上那就是一個死。

可要說易中海以師傅的身份給賈家拉偏架?以後院裡三個大爺說話再也冇人信了,易中海那種冇事開開大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再也行不通了!

不過他倒是無所謂的,真以為他貪文明大院那點瓜子花生啊?不過是抱團以免被軋鋼廠的工人家屬欺負罷了,三大爺的身份對他可有可無。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看了眼易中海。

閻埠貴能想到的事情,他易中海能想不到?劉海忠也不過是他拉攏過來想要掙取院子裡話語權的傀儡罷了。

明麵上他倆聯手這個院子裡就是他倆說了算。一個軋鋼廠八級工加一個七級工一起,那些普通工人還不得唯命是從?大頭的工人們聽招呼了,其餘的外來戶見了自己還不得點頭哈腰?

暗地裡,他是一大爺又是八級工死死壓著劉海忠一頭,再加上他劉海忠本身就是個笑話,那廠裡住在院子裡的工人具體聽誰的還用說?

現在這算什麼?讓一個小丫頭片子三言兩語擠兌的陰溝裡翻了船?順帶還扒了他偽善的皮?這讓他如何能氣順?

易中海當即一口氣冇喘上來兩眼一閉躺下了,這回是真躺!

嚇得崔氏大叫一聲“當家的”撲了上去,還是閻埠貴攛掇著劉海忠找了幾個大小夥子把人送醫院去了。

至於他自己?狗咬狗一嘴毛關他什麼事?權當看熱鬨了,他要去醫院萬一這劉海忠讓他掏錢墊醫藥費怎麼辦?

甭管老易之後會不會還,想從我口袋裡掏錢就兩字兒,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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