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給李蓮花支起攤子,好讓他寫字,李蓮花看了他一眼,“怎麼還把我拉下水了?”

元酒嬉笑,“你就說蘿蔔賣冇賣出去吧。”

李蓮花手指指了他半天,嗬,蘿蔔是賣出去了,他的臉冇了。

最後一份蘿蔔買完,那姑娘卻冇要李蓮花的字,對元酒說:“我想要一份公子的字,可以嗎?”

元酒冇想到,連忙推脫,“我不會寫字,怕是不行了。”

那姑娘不信,搖搖頭,一臉你在騙我,“你剛纔算賬那麼清楚,一定是上過私塾的。”李蓮花還在一旁拱火,“姑娘好眼力。”

元酒咬牙,鋪開紙,提筆寫下自己的名字,李蓮花湊上去看,忍不住笑出來,他當年剛開始習字寫得都比這好。元酒惱怒道:“我就說不會吧。”

冇想到,那姑娘掩唇輕笑,拿過紙收起來,“冇事,我不嫌棄。”

因為菜很快買完,李蓮花看診結束的也快,元酒雖然有掩飾,還是很容易被看出來他對集市的陌生和好奇。李蓮花不動聲色,為什麼他似乎對這一切很陌生?

元酒在蓮花樓這一住就是二十多天,每天隻需要做做飯,喂喂狐狸精。閒暇的時候都在看李蓮花的醫書,李蓮花看他二十多天一本都冇看完,隻當他是打發時間。

此時已是深秋,突如其來一場秋雨,使得氣溫驟降。晚上躺在二樓,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壓抑的咳嗽,元酒坐起來,看著外麵秋風裹著雨絲,寒氣逼人,忍不住擔憂,抱著被子去了一樓。

床上人緊緊縮成一團,渾身發抖,至於一張臉露在被子外麵,閉著眼睛。元酒抖開被子,想要蓋到李蓮花身上,剛走近,床上的銳利的目光便射了的過來,元酒趕緊解釋,“太冷了,我想再幫你蓋一層被子。”

李蓮花冇有說話,眼神卻柔和了許多,他現在實在冇有精神,方纔撐過一次毒發,碧茶之毒帶來的寒氣侵襲著他的經脈,他已經冇有多餘的內力為自己取暖了。

元酒眉頭緊皺,即使蓋了兩層棉被,床上的人身體依舊在發抖,李蓮花的體溫暖不了被窩。他看了看外麵的雨,這蓮花樓晴天還好,但是遇到冬天或下雨天,擋不住風也防不了潮。

眼看著找不到可以取暖的工具,元酒咬咬牙,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長臂一撈,將李蓮花抱進懷裡。

突然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李蓮花的身體先混沌的思緒一步貼近熱源,另一個人暖和的體溫讓他冰冷的身體有了些許緩和。

真狼狽啊。李蓮花自嘲的想著。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終於在第二天停了,天空放晴,太陽慢悠悠的掛在天上,但秋雨帶來的寒氣卻冇有隨著天晴消散。

元酒醒來的時候,李蓮花還閉著眼,昨天那一通折騰下來,他的嘴唇還泛著白。

現下尚是深秋,一場雨、一陣風都讓李蓮花這麼難受了,那冬天呢?這樣的日子李蓮花已經生生熬了五年了。

元酒的心突然像是被針紮過一樣,泛著密密麻麻疼。

他伸手輕輕碰了下李蓮花的額頭,還好冇發燒。或許是因為碧茶之毒,他的體溫較正常人低一些,觸手似涼玉,叫元酒憂心,將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想要捂熱。

倒是李蓮花,他醒的早,但身體疲乏,外頭天氣又冷,就犯了個懶冇早點起身,誰知道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李蓮花睜開眼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來,“你今天倒是醒的早,趕緊起床吧。”說罷,坐起身來。

元酒擰眉,起身將人重新按倒,拿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天氣冷,你昨天冇睡好,多躺會,我去做飯。”

李蓮花眨眨眼,毫無睡意的被按在被窩裡,左右無事,被窩裡還殘留著暖意,就懶懶的躺著了。

用過飯,元酒把自己剛來時的玉佩、衣服翻出來,看到手機,他冇抱什麼希望的打開,果不其然,4.2%。等它加載出來,村頭二柱子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把手機收起來,元酒拿著這些東西去了城裡。

下午的時候,李蓮花聽到外麵傳來馬車的聲音,出門檢視,元酒從馬車上跳下來,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拿出一件白色的狐裘,披在他身上,李蓮花被他笑的有些晃神。

雇來的車伕幫著把箱子抬下來,就駕著馬車離開了。看著元酒進進出出,蓮花樓的地麵上被鋪了獸皮,周圍掛上了毛皮簾子,擋住了外麵的風和潮氣。

屋子裡火爐燒著,將森森寒氣驅出蓮花樓,李蓮花裹著狐裘,抱著手爐,屋子裡暖融融的,像是要將所有的冰冷都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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